那天晚饭,先生示意做个花生,要和二弟喝点小酒。本不想让他们喝的,就并不是个好东西,况且人一旦喝上,适度就难以掌握了。事后清醒了才说:“唉,喝多了,喝多了。到现在还有些头沉呢。”
喝酒是不需要理由的。人家亲兄弟要喝,执意阻拦总不好吧。想喝就喝随便好了。平时不爱说话的人,沾点酒就不一样了,话语多了聊东聊西。开始还能把握住,话也说的没啥毛病。但随着酒量加多,就语无伦次起来。这样的人普遍存在,尤其喜酒人士。
开始聊了老爷子的病情与健康,中间聊了二弟今年高考的大儿子,还有小不点老二。他说老大实在,以后能指望着,老二圆滑。听他讲的几个例子,我认为“圆滑”谈不上,倒是个聪明有心机的小家伙。后来,后来说道老人的最后归宿。尽管这个谁都避免不了的实事,但现在突然谈及,我在思想上还是觉得难以接受,不愿承认也不愿过早评论。为人子女的,谁都不愿这一天早日到来,都希望自己二老爹娘健康长寿,平安吉祥!
就这样谈论着,喝着;喝着,谈论着。几个小时过去了,我不知道,那晚聊的内容,后来他们是否还有点印象,但作为清醒者,一字一句听得真真切切。有人说,喝酒是遗传的。可能吧。我滴酒不沾,不知道喝酒的好处。有人说,爱上的其实不是酒,而是某种感觉。莫非半醉半醒真的很好?!
今天,突然想到,莫非那天是借着“酒胆”,他们才谈到那个人生最后归宿问题,因为清醒着的人,都不愿提及,尤其是自家老人。
恁说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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