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跪在临窗的沙发上向外望着。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就喜欢临窗远眺,静静的,乐此不疲。
他走来看了一眼,院里静悄悄地,无人踪亦无人语。随即转向我,说:“我明白了,这段时间你经常这样,是不是感觉寂寞呢!”
寂寞,有吗?哈哈,咱有这么“可怜”吗?!而这样的寂寞,又好似不是,说不上什么缘故。一晃在此十余天了。好像这次就是为专门养伤似的。
唉!哪儿也动坦不得,我的这只受伤的脚。
给家里打了电话,得知他们祖孙三人已返回老家,触之不得,望之不及,越是遥远,越加思念。记忆在打通电话的那一刻,心被他们拽走了……我的眼睛已经发酸,升起了层层雾气……
又跪在临窗的沙发上向外望着。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就喜欢临窗远眺,静静的,乐此不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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